眉眼弯弯很是期待:“况且什么呀,山夕小姐?”
沈岁进暗暗掐了一把他的腰,靠,没想到把自己的手先给按疼了!
这人身上的肌肉可真结实啊!石头一样硬邦邦。
单星回笑得越发流里流气,就等着沈岁进说那句:况且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
可是等了半晌,都没听到沈小姐给出满意的答案,单星回挫败又苦恼地说:“你怎么还没想好呢?等会我送你件礼物,到时候你一定要正面回答我那个问题。”
两人挤在门框里,像两尊门神。
段汁桃出来往院子里泼涮洗客厅后沥下来的水,见他们俩堵在门口,一边泼盆里的脏水,一边扯高声音道:“进来呀,单星回你领小进到里屋坐。咱家烧了客厅,书房又没烧。”
单星回:“我姥姥呢?她老是念叨沈岁进,昨晚她歇的早没见到,今天总得见上一见。”
段汁桃:“领你姥爷上火车站买车票了,你姥爷嚷着要回兴州,你姥姥拗不过他,一早就出门领他上火车站买车票去了。”
其实老段只是想借口回兴州吓唬一下段汁桃,为的是让段汁桃去派出所撤销立案,没想到这姑娘现在变得可真够心狠的,二话不说,就让老伴儿领他上火车站买车票,随他今天几点走。
老段在段汁桃这吃了个硬钉子,毕竟是自己主动要求走的,又不好扯下老脸赖在这不走,弄得自己一时骑虎难下,不得不跟着老伴儿一早上火车站报道。甚至连行李,他早上快出门的时候,段汁桃都提醒他直接带上,省的一会儿再回来收。
段汁桃不是心狠不愿意尽孝,而是实在和她爹过不下去了。既然父女俩,怎么处都处不好,那就干脆不处了。她待她的北京,他回他的兴州,两不相扰,彼此放过。
段汁桃给沈岁进洗了个大毛桃,刚刚她才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毛桃又脆又甜,她已经吃了一个。
沈岁进在书房里挨着书桌坐下,单星回去给她摁电扇,段汁桃从窗户外面递进来一个桃子,喊沈岁进吃。
“可甜了,菜市场门口挑着担子的老太太在卖,脆甜脆甜的,我买的时候,专拣桃子带嫩叶的,显新鲜。”
沈岁进咬了一口,果真脆甜,还说:“段阿姨,你洗桃子也爱用盐巴搓呀?”
桃子上面有好多的小绒毛,只用水冲洗的话,绒毛一点儿都洗不掉。梅姐每次给沈岁进洗桃子,都是用盐巴滚着桃子搓两遍,把原本有些扎手的桃子,搓的光溜溜的。
段汁桃说:“以前没这么讲究,跟着梅姐学的。”
沈岁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师出同门呀。
段汁桃问:“书房是不是太热了呀?北京的夏天好像比之前热多了,我还想着给家里装空调,结果你单叔叔和我说我们下礼拜准备搬锦澜院。”
单星回觉得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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