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由滑到来_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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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以后就去找人了,他联合了国内冰协派出来的人,向ISU提交了异议申请,认为在PCS打分上存在问题。

  很快,主席和裁判监督回复,没有问题。

  于谨:“……”

  妈的,老子想骂人。

  他面无表情,显得阴沉无比,看着很像想打人。

  运动员在退役以后难免会吃胖,原先于谨也是个体脂极低有八块腹肌的汉子,现在他不是多么的胖,但腹肌确实摇摇欲坠,快没了。

  这样的人,阴着脸,仇视地盯着对方,让人心里毛毛的。

  跟着过来的许教练拉了他一把,在冰协的人劝导下,几人转身从这里离开。

  在外面不好说话,一腔怨言只能等着回去酒店了再讲。

  丛澜啃着最后一根香蕉,配合拉脱维亚的工作人员去跟二三名一起接受了简单的采访。

  因为三人分属不同国家,中文俄语日语,翻译也是够够了的。

  于谨形容那个中文翻译:“跟烫了舌头似的话都说不清楚。”

  好在丛澜英语听力不错,没被这烫舌头的翻译给带歪了话题。

  ·

  回酒店以后,丛澜吃到了她想吃的米饭,呜呜呜地特别感动。

  于谨找其他人一起骂ISU去了,怕影响丛澜心态,就离得远远的,没让她知道。

  其实丛澜知道,并且觉得就该骂。

  女单结束后,下午和晚上分别是双人和男单的短节目。

  安凝思顾示拿了第二,绪静历椿岚第六。

  晚上的时候易儒林咚回来了,前者第一后者第五。

  总得来说,成绩还算不错。

  名次靠前的要继续保持,名次靠后的也别急,教练们各自领着自家孩子回去,进行心理疏导与安抚。

  丛澜中午睡了个午觉,太困了遭不住,一觉俩小时,醒来后吃了两口东西喝了水,就去联系好的冰场训练了。

  于谨跟着她过去,看到她在冰面上做着基础训练,不知不觉间,他眼眶红了。

  看见孩子这么努力认真,有点时间就花在冰上,分明有着拿高分的实力,却硬生生被人给按了下来。

  要是技不如人的话他也就认了,可这分明是无条件的打压!

  他不服!!!

  丛澜还在那里练滑行,正维持上半身不动,做燕式的几个变形。

  于谨在场外越想越生气。

  花样滑冰的赛事体系中,国际赛经过好几次变动,有的取消了,有的新增了,有的改了名字,有的从A级赛事变成B级,有的从B到了A。

  花滑大奖赛系列其实历史悠久,但最初分站赛的各个国家各自为战,并没有纳入到同一个系统中。

  是在1995/1996赛季的时候,才被国际滑联整合到一起,再加了一个大奖赛总决赛,最后形成了GP-GPF的完整赛事。

  中国杯COC是其中最年轻的一站,2003年才有。

  承办方具有一定的优势,比如每一站的三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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