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一波三折。”
“你知道就好了，这应该对案件进展有帮助吧？”路遥问。
而顾胜楠却回答她：“帮助是肯定有的，但这不是我们委托人的最终目的。这段视频不可能对外公开，更不能作为证据呈交法庭，它的意义在于让孟雪开口说实话，以及敲打一下其他的人。”
这回答听起来有些耳熟，路遥想起贺行之给她看视频后说过的话，几乎如出一辙。
“路遥，我现在才知道贺行之有多狡猾，也不能说是狡猾，总之是……很难搞就对了。你啊以后可安分点吧，以他的计谋和情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这次我们等着看好戏了！”顾胜楠跃跃欲试的同时，不忘警告路遥。
路遥不明就里，说道：“顾大律师很少夸人啊，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顾胜楠摇头，摆出孺子不可教的语气回答她：“从参与这个案子以来，我经历了从惊吓到惊喜的反复循环，最终得出以上结论。贺行之这幅棋局精妙得很，如果不是尚林一步步分析，恐怕我也不能很快理解。如果没有高瞻远瞩和运筹帷幄的能力，还有缜密的心思，是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你少故弄玄虚，我不信。”路遥回道。
“无所谓了，你等着看好戏吧，半个月内，所有敌对势力终将灭亡。你安安心心做你的小尼姑吧，恐怕这次法华寺之行，也是贺行之为了让你远离这些纷争特意安排的。”顾胜楠得意地分析。
路遥觉得她越说越离谱，纠正道：“好吧，我拭目以待。不过，这次来法华寺可不是他的意思，是老夫人的安排。”
“这你就不懂了，有个词叫因势利导，明白么？”顾胜楠刚喝完一杯咖啡提神，更精神了。
路遥忽然就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清明。
她渐渐有些理解所谓的商战，有时候并不是硬碰硬，而是充满了尔虞我诈的算计和将计就计后的反杀。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更阴险的人和丑恶的事，以及残酷的厮杀和情感的博弈……
“胜楠，我现在觉得你也很厉害！能把这些事情看得这么透彻。”路遥由衷地赞叹道。
“你啊，就是闲得太久，当初你……好了不说了，在图灵好好干，相信你老公会赏识你的！”顾胜楠意识到差点提及路遥的痛处，赶紧转移话锋。
“嗯。”路遥的情绪有些低落，敷衍道。
“你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管是谁的公司，你看重的是平台的实力，对吗？而且贺行之好像并不打算公开身份，那个文森特对外称是创始人，其实不过是图灵雇佣的职业经理人。我相信贺行之让你去，自有他的安排，而不只是为了逗你玩儿的。你可别让他
看扁了啊！这人嘴毒得很呐，上次来律所都把我们跟案子的小律师怼哭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啧啧……”
路遥被顾胜楠逗笑了，所谓当局者迷，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小人之心。
“胜楠，你让我开窍了。我得谢谢你，让我认识了另一个贺行之，我想我应该重新了解他了。”
“这就对了，这家伙绝对是个好搭档，也是个好对手。”顾胜楠评价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路遥借机把从yoyo那里知道的消息告诉了顾胜楠。
“哦，原来他后来去了hk。”顾胜楠在知道陈见川的过去后，并没有太大反应。
路遥也不再提醒她什么，只是说：“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我只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
顾胜楠闻言，嘻嘻笑道：“知道了，我的大美人儿，我现在还顾不上这些儿女情长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何有解忧，唯有暴富，男人就是个调味品，有则用之，不必强求啦。”
“精辟。”路遥拍起顾胜楠的彩虹屁。
一番互相吹捧后，各自笑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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