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面上不动声色地回道：“我自己不是信徒，在这方面了解的真是不多，所以根本不知道。”
事实上整个北境要塞的光明教会信徒的数量也十分有限，而且大部分都是和约瑟夫差不多的浅信徒，有事的时候就将光明神抬出来拜拜，没事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个信徒。
因此这也是阿格尼丝这个教会圣女来到北境要塞没有引起太大轰动的原因，跑来围观的群众大部分还是好奇这个圣女长啥样的，对于她的特殊身份其实并没有很感冒。
“哎呀呀，这倒是我的失误。”
阿格尼丝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地和杜克解释道：“我想你可以简单地认为教会内就存在两个派系，分别是守旧派和激进派。”
“那么你是属于哪一边的呢？”
虽然不想听阿格尼丝说这些，但是这次会面的主题就是这个东西，所以他也只能试探性地问一下阿格尼丝的派别，这样也好让他在之后的谈话中掌握更多的信息。
“我嘛。”阿格尼丝咂咂嘴，又拿了一碟甜点才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是中间派！”
中间派？
看见对方有些骄傲又有些得意的样子，杜克的眉头跳了跳，有些怀疑这疯女人是不是又在耍弄自己，明明刚才只说存在两个派系，现在就马上又冒出个中间派，那以后是不是还有个两面派什么乱七八糟派系跑出来啊。
好在阿格尼丝很快又补充道：“我不倾向于任何的派系所以相当于没有派系，我自己取名叫中间派，是不是很形象？”
“据我所知中间派一般都没有好结果。”
见她还在那里洋洋得意，杜克便随口挖苦了一句。
结果原本还有些得意的阿格尼丝幽幽一叹道：“你看我这次不就差点死在了北境么？”
杜克瞪大眼睛看着被哀伤笼罩的圣女殿下，心中却没有半点被她感染到。
如果在救援行动之前他或许还会被她的话打动，但是任谁在最后看着自己的救援对象居然提着长枪生龙活虎地将所有要暗害她的人都戳了个遍的话，根本就不会再被她骗到了好吧。
“诶，你这人好没同情心，我这么悲伤你却啥表示都没有。”见杜克并没有上钩，阿格尼丝就有些嫌弃地摇摇头，收起了刚才的惺惺作态。
“所以说你这次遇险是因为教会内部的人的安排？”杜克大概明白了阿格尼丝想要表达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头问着。
然后他很快又反应过来道：“光明教会里的人居然还和终焉教会的人有勾结吗？这可是个大消息！”
“这可不是我说的，都是你自己瞎猜的，被烧的时候不要牵连我！”阿格尼丝被杜克的危险发言下了一跳，赶紧摆摆手然后将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与杜克保持着更远的距离，一边向光明神声明自己没有参与到以上的危险谈话之中。
“难道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这次轮到杜克疑惑了。
“其实我今天真正想说的是，不仅仅是我，你也被教会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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