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外女主内。”
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是,正在官场上的男子若是没有夫人帮助各家交际和打理家庭琐事,他的生活和仕途必然会比有夫人的男子更难些。
所以从利益角度来说,男子第一任妻子亡故后,过了妻孝,总要再续弦一位。
也有男子丧了妻不再娶的,不过那都是年纪大了——二哥今年才三十有四,怎么说都谈不上年纪大;或是妻子亡故深情不娶——韩姐姐一则没死活得好好儿的,官儿比二哥都大,二则么两个人是和离,韩姐姐眼看是要对二哥划清界限,二哥不娶也不能打着韩姐姐的旗号。
“虽然就算二哥不这么决定,估计也没什么姑娘敢和他成婚。”
前妻是卫国公兼宁远大将军,一身武艺立于宁远军几十万将士顶峰,二哥还专为了她追到西北,两人生育的两个孩子还都非池中物……
这最末一句文皎是小声嘟囔出来的,林海听了发笑,柔声道:“这话可别和娘说。”
文皎又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傻!”
林海轻抚文皎的肩膀,劝道:“其实二哥这样,对他自己的名声虽然有损,对苏韩两家反而是最好的。”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为人臣子的过于完美不是好事,总要有些缺处,才好叫圣上放心用人。”
文皎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现今这样,二哥和韩姐姐的事儿便是他们二人各自的缺处,他们二人又分别是苏韩两家的缺处。韩姐姐以幼妹女子身份成为韩家官职最高者,又是韩家的一个缺处。
道理很容易明白,但摊到自家身上总是还会犯
愁。
文皎叹了几声,忽然问林海道:“如海,那你的缺处是什么?”
林海抚须一笑,附在文皎耳边道:“如今人人都说我惧内,月娘这是明知故问。”
文皎呲牙笑了。
等到了苏家,文皎如实说完了事儿,就开始拿她和林海做例子:“娘,二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从来不管外头人说什么,他想做就做了。”
“但是外头人说点儿什么也不伤筋动骨,不用在意。您看人人都说您女婿惧内,也没碍着我们俩过得好呀是不是?”
白夫人本来气得简直想飞到甘州锤一顿苏文哲,听了文皎这两句话,简直气笑了,白她一眼道:“你和你二哥能一样?你现在是夫妻和睦,儿女双全,外头说两句不疼不痒的,当笑话儿听听就得了。”
“你二哥是独身一个,虽然有儿女,女儿成了韩家的人,儿子他现在倒是自己教着。家里就他们爷俩,他说要等卫国公回心转意,难道卫国公一辈子不理他,他就一辈子都一个人过,再也不成婚了?”
“人家卫国公都说得明明白白再无可能了,他到底还倔什么!就是卫国公不说,人家是国公,又是一品的将军,难道还再和他成婚,爵位官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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