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否认了，周善人的确是我杀的，不过蒋队长你专业技术不太好。”
蒋秋嗤笑了下，“哦？愿闻其详。”
王九单手抵着脸颊，“固然你不能解释当时六岁的我怎么才能让周树人死于野狼之口，毕竟你也找不到他的其他死亡原因了吧，可你也总得找到我的杀人动机哦。”
蒋秋愣了下，一时沉默了。
他目前还没查到。
王九：“有空把跟土壤混合的大米以及那橘子树拿去做鉴定，就没空查一下山脚下周善人居住的那间屋子？其实吧，那屋子也不算是他买来的，因为本来就是他的，就好像人有两面性一样，如其名善人一般的周善人住镇上，他的另一面就住那栋房子里。知道为什么我知晓这件事么？你应该想想，如果是他镇上那栋房子，我一个小孩子是怎么夜奔五公里跑到苗人山的呢？因为当时我就是被他带到了那间小屋子的啊。再然后，你既知道我从小的生活环境，我的同学跟老师们评价我性格怪异，这一点也不假，但他们可能也不想承认我的智商比他们高得多，当我被他带到那间屋子里，我就闻到了一股恶心的味道——那是尸体的味道，而且很新鲜。”
蒋秋那边有淡淡的抽气声。
王九：“被吓到了？还是派人去查了？反正你们也查得到，或者，你故意不查？好吧，那不如我多给点细节——那天，我被他带到那山脚小屋里，当时已经傍晚，屋子里没了食物，他回村子里找食物，把我锁在屋子里，我就溜到他卧室，小心翼翼翻找....你猜我发现什么。”
所有人都在盯着她。
王九却是笑了下，“我在他枕头下面找到一条内裤。”
卧槽？
就这？
第一反应众人错愕，但很快觉得更可怕。
王九抵着脸颊，眉眼温润，“一条小女孩的粉红小内裤，上面还带着已经干掉的血，他把它藏在了枕头下。”
“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呢？嗯，就好像你们现在脸上刻着的——卧槽。”
“就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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