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系统，刚刚他们四个，就死定了。
界海、天域、原始大地，凌霄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
而现在的凌霄，似乎就是因为说出了这些话，才迎来了死亡。
“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了？”
林越皱着眉，这是他脱困后，第一次皱眉头，因为这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秦依依沉默、林渊和林修，也只能默默陪着林越。
四人回到了方仪道界。
引来的，是方仪道界所有人如获新生后，对他们的跪拜。
可这些跪拜，林越没有理会，也不在乎。
他一人进来宗主殿。
现在的方仪道界，是天漠宇宙所有生灵的汇聚之地。
天漠宇宙的这一战，本来已经把伤亡降到了最低。
可最后的爆炸，却是毁了一切。
而那股毁灭之力，当时就距离林越不过一丈范围。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股毁灭之力有多可怕，借由凌霄奄奄一息的头颅爆发而出，毁去了天漠宇宙。
这样的力量，是远远在凌霄之上。
也在天上仙之上！
而他现在，还只是九道均衡大帝境！
“林越哥哥。”
秦依依来了。
她担心林越，也看的出林越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
他没有了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不但是秦依依，连其他女子，琴姬、剑痴儿、夕年、谣歌、夜明玥、夏冰……
几乎曾经和林越有过关系的女人，都看得出来。
这个她们眼中永远自信的少年帝王，这次遇到瓶颈了。
可方仪道界内，有只有秦依依和林越一起上去过天漠之上，也只有她，和林越真正发生过关系。
所以，秦依依进来了。
林越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默的看着眼里的茶杯，轻轻摇晃，看着茶水在杯中旋转，林越过了许久，才开口，“这片星空的和平与毁灭，只在别人一念之间。”
秦依依一直没有说话，她在等待林越，现在，她终于听到林越的话了。
“林越哥哥，星空是每个人的家园，你不要把守护这里的责任，全部压在自己身上。”
秦依依抓住了林越的手，“我们一直都在，虽然……帮不上你什么。”
她明白，最后的一战，如果不是因为林越那不死不灭的神秘能力，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全部死亡了。
而整个天漠，也已经全部成为了凌霄的养料。
“你是我们的救世主，外面的大家，方仪道界的人，还有仓灵道界过来的人，都在感激你呢。”
秦依依拥抱住了林越，这一刻的林越，像一个刚刚受了打击的孩子，躺在了她的怀里。
她明白。
林越和凌霄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从一棵小草，成长为参天大树。
与雄鹰争夺，与天争夺。
现在他赢了，却又发现了更多未知的世界。
那世界让林越感到陌生，可偏偏秦依依从凌霄的话中听得出的，林越本就属于那个世界，那里，也有更多的人在等待林越。
可秦依依相信，林越即便去了新的世界，依然能和现在一样无敌于世。
“林越哥哥，依依陪你去新的世界，好吗？”
“新的世界……你不害怕吗？”
林越躺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缓缓说道。
可他感觉到秦依依摇了摇头，笑道，“不怕，有林越哥哥在，我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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