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来源都来自王贵平。”
“就因为李春娟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王贵平家里面的人没露脸…”
范萍萍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个人情绪，有些咬牙切齿，“到现在王妮三岁多了，都没过来看孩子一眼。”
秦舒皱了皱眉头。
范萍萍道，“李春娟月子都是王贵平伺候照顾的，一开始两人的感情挺好，后面王贵平就突然开始不归家了，在外面喝酒，喝完酒回来就开始发疯…打李春娟。”
“打完后，又下跪磕头认错保证下次不会再打人，不会再犯，结果…后面又犯，犯错之后又下跪求错，情急之时还会自己扇自己耳光。”
秦舒听到这儿不禁想到了刚才王贵平认错的模样。
所以…他就是这种方式来让李春娟心软，又继续折磨李春娟。
范萍萍说话声音还在继续，“今天这件事，王贵平昨晚上的夜班，下班回来睡了一会儿觉，被孩子吵醒后骂骂咧咧又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喝了酒，然后…”
范萍萍说到这儿，想到李春娟说的话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然后…”
秦舒见范萍萍迟迟没说出后面的话，眼露疑惑，朝范萍萍看了过去。
范萍萍根本不敢去看秦舒。
她低着头，一张脸羞得通红，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然后要跟李春娟干那事。”
秦舒：“……”
范萍萍道，“李春娟拒绝了他，就发酒疯了，就开始打李春娟，打完李春娟又开始打孩子，李春娟拦也拦不住，后面街坊邻居过来帮忙劝，王贵平又抄起刀又砍人，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们过去看到的了。”
范萍萍说完才抬起头看向秦舒。
秦舒应了声，“嗯。”
范萍萍问，“秦姐，王贵平那边问出来了吗？”
秦舒往审讯室看了一眼，“陈大为正在问。”
范萍萍眼露疑惑，“那秦姐你？”
秦舒道，“我去上了个厕所，刚回来。”
“哦。”范萍萍回了一声，又问，“那秦姐这件事应该怎么弄？”
秦舒看向审讯室，“人还在里面？”
范萍萍点头，“在。”
秦舒迈步朝审讯室走了过去，“你帮我去陈大为那边看看，我跟她聊几句。”
范萍萍点头，“好。”
秦舒走到李春娟待的那间审讯室门前，抬手一推，门打开。
李春娟听到动静抬头看了过来。
秦舒看了李春娟一眼，抬手把审讯室门关上，走到了李春娟对面位置上。
李春娟着急出声，“公安同志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回去了？妮子晚上怕黑，一个人在家里面肯定会害怕。”
秦舒没有理会李春娟话，直接抛出问题，“王贵平打你这件事你家里面人知道吗？”
李春娟愣了一下，答非所问，“公安同志，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秦舒目光落在李春娟面上，“你先配合回答问题，才能决定你今天能不能回去。”
李春娟一脸懵，“什么问题？刚才不是已经问完了吗？”
秦舒道：“回答刚才我问你的问题。”
李春娟反问，“这个跟今天的事情有关系吗？”
秦舒面色一沉，冷喝，“李春娟，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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