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9爱的力量_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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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不屑?金贵相信他不敢,那么就是不疑。不疑最好,好办事。想到这儿,金贵“哈哈哈”的笑道:“我在车里等你,你会感兴趣的。”

  “扎滩头”是土话,意思是大张旗鼓到人家的地盘去掘金。金贵给的这个生意便是去“扎滩头”。

  这个滩头位于唐城跟京城交界,从市中心上绕城快线,转京唐高速,行至第四个收费口出来,再沿着笔直的省道开出三十公里,道边可见一尊巨大的石垛,上刻“填埔”两个字,再从这大石头前面下公路,骑上土坷垃铺成的羊肠子道,这就快到了。

  车颠簸起来,荀渐睁开眼,揉揉酸掉的脖子,眯眼望向窗外,却是一团漆黑。

  那个时候,二十一岁的荀渐,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他有的姑且可以称之为斗志和血性,有每一天,每一场比赛的目标,有钢一样的拳头。他说自己是木偶,而更多的时候却像枪,一把飘着红缨,樱子上吸满敌血的七尺钢枪。

  在填埔镇的拳场,荀渐的每一战都亮出了真刀实枪,每一场也都换回真金白银。他是金贵带了去扎滩头的外姓人,是可以折在场上的缨枪。那是一胜俱荣,一败俱损的一个赛季,两个月,十六场,四十八个拳手。

  荀渐不是他们里面最强的,他的实力只在中游,甚至偏下。可两个月之后,荀渐却以四十八战四十三胜的战绩摘了金腰带。

  那天他也受了伤,嘴里的牙松了几颗,眼前一晕一晕的打旋儿,鼻子是酸的,颧骨上震裂了寸许的口子还在冒血。他用纸巾摁着,透了一张再换一张。金贵给他一张银行卡,再掏出自己的绢丝手帕一并递过去,说:“你的。”

  荀渐接了卡,把手帕还给金贵,掖在裤兜里,说:“谢谢贵哥。”

  金贵笑了笑,“也不问问多少?”

  荀渐再换张纸巾,说:“贵哥从不亏待我,不用问。”

  金贵点点头,仍把手帕塞在他手里,说:“你要拿不回这个破腰带,我至少得砸在填埔三百万。”

  荀渐一怔,纸巾换了手帕,感觉舒服多了。却眼观鼻口问心,等着金贵的后话,金贵果然接着说:“知道我为啥把宝压在你身上?”荀渐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十六场赛,金贵场场必到,他请了圈里的三大擂主陪荀渐训练,输的那几场,他暴躁、焦虑像有劲使不出的困兽。荀渐当然知道他是夯了重金进来的,却没想到能上百万。

  金贵接着说:“因为你是我这些拳手里,唯一一个敢死在拳台上的。”荀渐“呵”的一笑,漏出一丝丝失望,金贵还是那温温淡淡的语调,接着说:“拳场最是个功利场,打一拳有打一拳的价格,挨一脚有挨一脚的代价。对于老板能给他们什么,他们算的太清楚,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能给老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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