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宋裕鄞抬手,忍不住抚上她那?细若绸缎的黑发。
永嘉感觉到头?发被轻轻拉扯,扭头?过去时,瞧见?宋裕鄞捧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正?在把玩赏看,她不由?愣了愣。
然后看见?宋裕鄞垂首,吻了自己发丝,永嘉更是惊得瞪圆了眼。
宋裕鄞见?着以后,勾唇笑?了。
瞧,这样生动的表情,她明明就做得出来。
坐起身子?,将几分真心藏于笑?语之中,宋裕鄞喊了她:“阿馨。”
永嘉怔愣。
她名程馨,只得了永嘉的封号后,这名字便很少被人唤起。
宋裕鄞问她:“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永嘉点头?。
也?没?什么可不可以的,不过一个称呼罢了……
她垂下眸子?,放在腿上的手却轻轻握成了拳。
宋裕鄞的手覆了上去,逗她:“害羞的话,表现出来也?没?关系。”
“什……”
永嘉刚想?否认,一句“什么”都未脱口,宋裕鄞却接着说道:“只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就成。”
宋裕鄞是个很精明的人,这点永嘉早就明白。
可成亲当日,自己的脾性甚至想?法,被他寥寥问个几语就摸个透彻,还是令她心情复杂。
同时,永嘉也?发现,宋裕鄞其实挺温柔。
他的温柔不是诉诸嘴上,更不会露骨表现,更甚者还会欲盖弥彰地用不经意的语气,说出最关心她的话语,让她有种……自己好似被珍重看待的错觉。
可这门亲事的缘由?他们俩都是最清楚的。
说到底,不过就是各取所需,哪就与那?些情情爱爱扯上关系了?
想?通这点,永嘉便不再纠结。
早晨,对镜梳妆的永嘉已经很习惯此时宋裕鄞盯着她瞧的目光。
今日也?不例外,他总会懒散地同她说道:“不用上胭脂,又没?有要去哪儿,素着一张脸不就好了吗?”
他晨间不大能马上起得来,总得在床上多躺会儿,精神气才好些。
有时候闭目养神睡回笼觉,有时就瞧着永嘉梳头?,同她说会儿话,就如现在这样。
前几日永嘉都还会顺着他的话聊几句,今儿个却只说了句:“如往常那?样就挺好。”
便再无言语。
就好似他俩的关系又一朝回到刚成亲那?日一般。
宋裕鄞还笑?着的嘴角蓦地垮下,眯起眼瞧着她。
突然的沉默,连永嘉自己都心慌。
忽然,脚步声?响起,永嘉知道宋裕鄞下了床,也?没?回头?,继续对着镜子?画眉。
结果这一瞧,呼吸一滞──因为她发现宋裕鄞正?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他走近她,忽地伸手捏住她下颚,将她的脸往自己这处扳。
永嘉眨了眨眼,也?不知该庆幸自己画得快没?因此画歪了眉,还是该惊讶宋裕鄞这异常的举动。
他的手指按上她方抿了胭脂的红唇,抹开。
永嘉不用对着镜子?,都知道自己口脂肯定因他此举晕了开来,拧了眉头?正?要发问,宋裕鄞垂眸看她,声?音很淡很淡地道:“这话我只说一次……你素着脸的样子?,就很好看。”
语毕,他松开手,转身招来侍女洗漱。
只有永嘉就着方才的姿势愣着,耳边回响的尽是他适才说的那?句话。
还有,宋裕鄞那?染上薄红的耳根子?。
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过来什么,脸蛋也?红得发烫。
怎、怎么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的早膳,夫妻二人都异常沉默,神色也?一个比一个还要不自在。
布菜的侍女很是纳闷,今日天候凉爽得很,怎驸马与公主都像被热着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男女主的番外,下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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