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华双市课博会圆满成功！”霍尔最后的一句话，得到了全场热烈的掌声。
接着主持人宣布大会接下来的议程。霍尔走下了主席台，跟程峥握手。说着俄语，他身边的女人小声地给他翻译着。
霍尔能听懂普通话，但是程峥不懂俄语。
“尊敬的程市长，看来华双市的教育状况跟世界教育界连接的很好啊。值得一赞。”
程峥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女人，还听着这个女人温润稳定的嗓音，他可以绝对地肯定：她是洛晴。她懂俄语，这是他知道的。她本来是华双市人，说普通话的时候，语音上“jxz”是说的有点偏的，这是她的语言特点。
他太过了解了。
“程市长，课博会的情形我还想跟我夫人去四下参观，我们等一下见。”洛晴翻译着，看着程峥阴晴不定的脸。
“是你吗？小晴。”程峥，失态的拦住了霍尔夫妇。
“程市长。”霍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夫人……”
“嗨！”一抹绯红的身影，一把亮醇的嗓音飘了过来：“佑菡小姐！霍尔先生！还有——程峥！大家好啊！”
三人一愕，他已经来到了面前，一手斜插在裤袋里，身后是龙小姐、莫希贤、葛辉。
“寒少。”程峥真没有想到。他已经回来，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一回来就跟市政的人吃过了饭，他也是知道的，当时他去了出差开会了，后来也没有特意要找他的意思。他已经是市长，主管教育，他顾非寒还要他程峥去拜会不成？
这一点，程峥又是清高的。
“我代表我母亲出席会议。”顾非寒语气淡漠，朝程峥伸出了手，两人指尖稍微碰了一下，算是礼节。
“谢谢光临。课博会已经开始。”程峥看着他，难道他早已知道了霍尔身边的这个女人？他叫这个女人作“佑菡小姐”，难道——是啊！程峥醒悟了：佑菡，保佑顾非寒！
她不是洛晴又是谁？
可是她怎么会在霍尔的身边，以霍尔“夫人”自居？程峥百思不得其解。
“顾非寒，顾总。女朋友很漂亮。”霍尔挑眉，看了莫希贤一眼，笑着说，还张开了大手。
顾非寒冷笑一声，也毫不客气地伸手来：“是，今天我的女人还算出得场面。”
四只手握在一起。并不像程峥刚才，随意跟不屑。两人四目相对，火光四射。洛晴看了一下他们相握的手。
顾非寒手指修长，此刻与霍尔相握，腕关节好像没有任何的动静。而霍尔，手臂的青筋暴起。
洛晴知道，霍尔用了力，双手连忙抱着他的手臂，拉了他一下，小声道：“霍尔。”
顾非寒放了手，脸上冷寒，双眸凝聚了一点火星，是要挑战的意味：“霍尔先生，今天为了支持我们佑菡小姐的母校，你还真的要出钱出力啊。”
“一定！”霍尔扶着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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