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她想要的数据。
偏偏她又认定慕言有这数据，所以想方设法都要她把数据交出来。
慕言捏了捏耳垂，将手机调成公放放在旁边，等她骂够了再说话。
“要我把数据给你也行，但你得告诉我，老爷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付莉不要，她拿来做交换也是可以的。
电话里短暂安静了几秒，接着郑蓉蓉像是反应过来，嗤笑一声，“你以为你知道了，就能拿老爷子怎么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慕言不以为意。
她已经写好了简历，重新投了出去。
“哼，老爷子的心思不是你能猜到的。”
说完，郑蓉蓉直接挂了电话。
耳朵，总算恢复了清净，慕言给沈南渊打电话，想问他回不回来吃午饭。
如今沈南渊已经不去公司，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
有几次申匆匆忙忙回来送东西，也基本放下东西就走，慕言问他，后者也是支支吾吾，显然不愿意多说。
但三天后，慕言没想到会接到徐子博的电话，一开口就是神秘的笑，“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没兴趣。房子拍卖的事怎么样了？”
慕言淡淡询问。
“房子的事你不着急，我已经和拍卖行的打好招呼了，我保证我今天看到的，绝对更让你感兴趣。”
慕言见不得别人卖关子，越是如此她越没兴趣，当场就挂了电话。
很快，徐子博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一连三次后，徐子博发来信息，这一次倒是言简意赅，我看到了沈南渊。
慕言心底一动，这一次换做她主动打电话过去，那边徐子博贱兮兮地笑了，“我说了，你会感兴趣的。”
“他在哪？”
慕言直接询问。
“地方倒是不远，在我们公司附近的南山。”
“南山？”
慕言来京都时间不长，所以并没听过这个公司。
“是一家小型建筑公司，专门做外包的。”
徐子博被慕言挂电话挂怕了，也不敢卖关子了，开门见山直接说道：“那家公司的老总是我发小，我打电话过去一问，才知道沈南渊是在求职。”
“他最近的确是在找工作。”
慕言回答。
“可像沈南渊这种人才，只怕我们徐氏都容纳不下吧，他要从沈氏走，不知道多少公司抛出橄榄枝呢，又怎么会去那种小公司。”
“而且我听那哥们儿说，沈家可是放出狠话了，谁要是敢收留沈南渊，沈氏将会全方面地封杀。”
“你说这样，谁敢用他？”
“也难怪会跑到这种小公司了，可我哥们儿也不敢用啊，这才给我打电话，我跑去一看，哟嚯还真是沈南渊。”
……
徐子博像是当一桩笑话般，讲给慕言听。
慕言却鼻子发酸，心底有太多酸楚。
“所以，最后怎样了？”
“还能怎样，让他走了呗，虽然我哥们儿觉得挺可惜的，可谁又愿意和沈家作对呢。”
徐子博说的是实情，也是现实。
她就知道，前两天自己高兴得太早了，老爷子又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地让沈南渊离开沈家。
全面封杀，这才只是刚开始。
接下来，只怕形势要更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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