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娇奴支起身子，甩了甩手上的血渍，从包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带瑞承走了。”
刀疤只能认命地耸耸肩：“好。”
秦娇奴走进房间，拿了一根布条走了进来：“瑞霖，我们该走了。”
毛瑞霖看着她要蒙住自己的眼睛：“秦婶婶，做什么？”
“怕你晚上做噩梦。”
“我不怕。”
“你确定？”
毛瑞霖点点头。
秦娇奴不在坚持，看着其他孩子：“一会外面会有人带你们离开，你们等会。”
“夫人，我们不能和你一起离开吗？”
“不能。”秦娇奴说完拉着毛瑞霖的手走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毛瑞霖看着外面烂肉一样的人，叫声差点从嗓子眼喊出来。
秦娇奴低头看他脸色惨白：“还好吗？”
毛瑞霖忍住想吐的冲动，努力地点点头。
“要是忍不住不用强忍。”
毛瑞霖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他们刀疤拖走的时候，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一个没忍住跑到墙角去干呕了。
刀疤把尸体都丢到了一个房间里：“我一会放火把这里烧了，卢镇长那里，我会去说明的。”
秦娇奴笑着道：“辛苦了。”
刀疤指了指她身后的一个房间：“她们怎么办？”
“看她们自己，难道你还能为她们选择接下来的路吗？”
刀疤有些看不懂她，说她有情，可做出来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无情。
毛瑞霖好半天才走了回来。
秦娇奴看他的样子：“好了吗？”
“好了。”说完带着毛瑞霖走了。
毛瑞霖出了宅子：“秦婶婶，不管他们了吗？”
“刀疤会处理，放心不会有事的。”
毛瑞霖没再说什么：“对不起，还让你来救我。”
秦娇奴看着他低着头，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
“我去找一碗他们，结果被他们一起抓来了。”
“一碗他们刚刚也在里面？”
“嗯，我和他们说了，他们说会自己去找杜村长。”
“那就让他们自己去吧，路是自己选的。”
秦娇奴他们回去的时候，崔寡妇眼睛是哭红的，看到毛瑞霖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有没有受伤？”
“娘，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崔寡妇看向秦娇奴：“娇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到了毛瑞霖求助的眼神，开口道：“也没什么事，之前两个孩子乞讨的地方有些远了，他花了些时间去找。”
“真的？”
毛瑞霖点点头：“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毛瑞承识趣地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在两人之间互相地穿梭。
秦娇奴对他眨了眨眼睛。
崔寡妇知道两人没吃饭，已给劲地给两人夹菜。
毛瑞霖是一点都吃不下，转头看向秦娇奴，她淡定地吃着碗里的东西，还时不时地说这个菜好吃，那个菜味道淡了一点。
崔寡妇看到毛瑞霖没吃饭：“瑞霖，是饭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的，我刚刚请他们吃东西，顺便吃了些，现在没什么胃口了。”
“原来是这样，要是吃不下就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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