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非得这样才听话(强制,T足,,抽耳光B迫脱衣)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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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被折腾了一天的实习兵们沾床就睡,八人宿舍里很快响起震天鼾声。

  韩尧在黑暗中悄然睁眼,轻手轻脚地穿衣穿鞋,而后飞快地出了门。

  祁言的宿舍里还亮着灯,在整栋黑黢黢的军官宿舍楼里显得有些扎眼,望着那通明的灯火,韩尧眸光深沉,面容冷峻,一步一顿,拾阶而上。

  祁言已经在门口跪着了,仍是穿着部队统一的背心短裤,屋内暖气开得很足,也不知道他在这里跪了多久,鼻尖额角挂着细汗,眉心一道刻痕若隐若现。

  看见祁言的那一刻,韩尧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弛,但紧接着变得更加阴沉了几分。

  距离他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天,祁言的嗓子好了不少,能够发出简单的音节,偶尔也会跟着正式役队员们一起出操训练,今晚这场约调,就是训练场上,他们擦肩而过时,韩尧吩咐的。

  韩尧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盯视他,少倾,抬脚将他踹倒,顺手关上了门。

  祁言摔在地上,很快又爬起,不吭一声重新跪好。

  韩尧看也不看他,扔下一根鞋带后,径直走到床边,也不脱鞋,便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

  祁言默默地将鞋带拴在自己脖子上,低着头爬过去,用嘴替他将沾满泥土灰尘的战靴脱下,得到一记脚耳光作为奖励。

  “陆臻,挺有本事的,很强。”韩尧漫不经心道,眼睛盯着上铺空荡荡的床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实话。

  祁言低眉顺目,没有回应。

  韩尧嗤了一声:“不过,他再怎么厉害,也和你没关系了。”

  这是讥嘲。

  祁言听出来了,暗暗紧了紧手心。

  韩尧双手枕在脑后,斜觑着他,好一会才把脚一缩:“上来,舔。”

  祁言沉默着爬上床,弯腰弓背地占据床角小小一隅,主人的双脚近在咫尺,但却不再有熟悉的感觉。

  那双脚已不复记忆中光滑,足底布满厚茧,到处都是疮疤,十根趾头修得剪齐整圆润,但仍是有一只脚的大脚趾指甲崩裂了,露出里面微粉的甲肉,也不知是在训练中撞到了什么地方。

  祁言的心微微一刺,顿了顿,才慢慢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其中一只。

  韩尧叹息一声,享受地闭上了眼。

  三年不见,祁言舔脚的功夫并没有退化,韩尧的双脚日日承受地狱般的锤凿,足底经络滞涩,筋肉疲乏不堪,祁言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舐时,激爽也从每一条神经末梢直冲脑门,再缓缓注入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尽情享乐,这副场景和三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忽略掉韩尧唇边那一抹始终挥之不去的冷意的话。

  这实在是天堂般的享受,韩尧下身很快支起帐篷,即便隔着又厚又硬的作战服,那裆部高耸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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