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都能种出来，现在却种不出来。
现在和以前差了什么？
萧瑟又把拔出来的白萝卜给种回去，种的很慢很慢。
她在想事。
夜风没打扰她，阿却等人更不敢打扰她，跟着夜风朝前走。
留下萧瑟一个人玩泥巴种白萝卜想事。
夜风看了其它几种蔬菜，有些正常长，有些则是长的慢，有些不长。
来到稻谷这里，他看着叶子上的黑点点，皱眉：“这不是虫子？”
“不是。”阿却摸着稻谷叶子给他看，“你看，不是虫子，也没有虫眼。”
夜风看着叶子上的黑点点，疑惑：“那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阿却不确定又害怕道，“你说，会不会是稻谷生病了？”
夜风盯着稻谷叶子，沉默。
阿瑟说过，蔬菜稻谷都是有生命的，也会和人类一样，会生病会死亡。
稻谷生病这一说法，也许有可能。
只是，为什么以前种的稻谷不会生病，现在的稻谷却会生病？
如果连阿却都种不好的蔬菜和稻谷，那其它船上的蔬菜和稻谷，怕是也种不好。
没有粮食，族人们该多慌张。
这可是个大问题。
夜风把这片带着黑点点的叶子摘下来，拿在手里，继续朝前看。
他看到几乎有一半的稻谷叶子上都长有黑点点。
甚至有些叶子上是大片大片的黑点点，看着像霉斑。
霉斑这话还是跟阿瑟学的，说是植物生病了才会有。
那这蔬菜和稻谷是真的生病了！
夜风甩了甩手里的稻谷叶子，轻喃道：“以前不生病，现在才生病？哪里不一样？”
“就是啊，哪里不一样。”阿却急的眼睛都红了，“不过就是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地上，其它的都一样。”
夜风沉默没出声。
一个在船上，一个在地上是不一样，但侍弄的却一样。
还是出了问题。
那问题就不是出在侍弄这上面，也不是出在箩筐和大木盆上面？
不对，有些箩筐里的蔬菜是正常生长。
排除箩筐和大木盆，那就剩下……
剩下……
夜风低头看着稻谷叶子，眉头皱成山峰。
都排除了这些，剩下的是什么？
夜风甩着黑点点的叶子，缓缓朝前走。
剩下的是什么？
泥土？
水？
还是肥料？
不对，都不是。
这些都和以前一样，没有从别处拿，也没更改，那是什么？
“哎，这雨一天天的下，下的我腿都疼。”跟在身后的阿却，轻声和旁边的族人交谈，“可还是没有我看到蔬菜稻谷不生长的疼。”
夜风一怔，突然回头看向阿却。
阿却被族长这猛的转身给吓了一跳，结巴道：“什，我，需要，什么吗？”
“你刚才说什么？”夜风盯着他，“再说一遍。”
阿却心中悔死了，他刚才不过是揉了一下断腿位置，族人见着了问他是不是疼。
他就轻声回了一句，怎么就被族长给听见了呢。
阿却真要哭了，只好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夜风咀嚼着阿却的话，突然笑了：“我明白蔬菜和稻谷为什么不长了？”
阿却：“……”
“夜风，我知道它们为什么不长了？”萧瑟的声音自蔬菜区传来。
夜风回她：“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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