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大家都明了的剧组中觉得少了点啥，没有灵感崩发时的那种令人欢愉，让人惊叹，大家都钦佩才华的……就那种感觉。
第晚上的戏拍完，大家收工时张艺谋去问张末，“末末，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说不上来。”
“呵，是少了点现场创作吧？现场创作确实是让一些喜欢创作的人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那并不代表就是好的。末末，这才是你应该要学会的。”
张艺谋的话让张末很意外，她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并不是一个擅长现场创作的人，所以你想要做好导演，何方的这种方式反而更适合你。而且，我觉得全中国都没有几个擅于现场创作的，包括我与陈凯歌。所以，我们的片子总是有那么多的诟病，就是因为现场创作太多了。”
“姜文不是很擅长吗？他的《让子弹飞》就很厉害。”张末回答道。
“那也就是只有一部《让子弹飞》，之后他还能不能拍出媲美《让子弹飞》的电影就不一定了。可是何方的方法，他不仅能拍出一部《环太平洋》，还能拍出十部《环太平洋》，这就是区别。”
张艺谋与张末在聊天，何方本来想过来打个招呼，不过他放弃了，让这两父女聊聊。
“可是这样的电影总觉得缺少点啥……要说没有艺术性吧，有，《环太平洋》的视听、构图、色彩都很厉害，要说没有可看性，它也有，全球观众喜欢。但……”张末说不上来。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类似于缺少灵性与独特性吧？就是那种来自于个人独特思想表达的魅力，比如像《让子弹飞》。但是你要知道何方也有《单身动物园》啊，那个惊艳比《让子弹飞》差？”
“这个正如何方自己的说，灵感的东西一辈子也就一两部，更多的是经验的组合，流水线似的产品而已。当你没有灵感怎么办？不拍电影了？所以何方这种方式你该学还是要学的。”
张艺谋悉心教导着张末，或许她还不能完全明白张艺谋的想法，但也能猜到一点。
张艺谋觉得张末在导演上少了一点灵性，所以更希望她先把它当成个职业做好。
其实张艺谋的另一层意思，可能觉得让张末跟着何方会比跟着他更有前途，更有人脉，更有靠山吧。
就这样，这对父女竟真的在《白蛇缘起》的剧组当起了执行导演来，真的很用心的跟何方学习。
这真的让人诧异，这种纯朴真的有西北人的味道。
张艺谋与张伟平闹掰的事只热闹了几天，然后就平息下来了，因为张伟平跳不起来。
这个时空的何方可不是另一个时空的乐视能比的，另一个时空的乐视压不住张伟平，但何方不一样。
叮铃铃……
这晚何方正在与白蛇过招，他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他有点意外与惊喜。
“嗨，王导，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何导，大年初一你在香港对我说的承诺还有没有用？”电话里王晶问道。
“当然有用啊，必须有用。要不要过来跟我与张艺谋导演一起同事，一起过过招？”何方心潮澎湃啊，如果把搞定王晶这个牛逼的导演，激发出他的商业片才华，那中国电影可就热闹起来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明天来就来长沙喽，顺便带上我这些年写的几十个剧本。”
“哈哈，那就太好了，欢迎欢迎啊，把航班信息发给我，我明天去接你。”
“你还没跟我说咱们怎么合作呢？你跟张艺谋签了合约，也总得跟我签一个吧？”
“没问题，等你来了咱们一起商量，到时候也在媒体的见证下签约，怎么样？”
其实王晶有自己的公司，不可能把自己个人签到团火文化公司，所以何方才说见面商谈。只要他来认真拍好电影，其实是他个人合作还是他的公司合作都无所谓了。
“好啦，那我放心了。回头，我买了机票告诉你航班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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