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跌倒,还牢牢把祁景安护在身上。
膝盖和手肘火烧似的刺痛,她却完全顾不上,拖着步子泪流满面地跑。
直到终于有医护人员发现他们,急匆匆跑来接住祁景安。
“救救他,求求你们救救他!”
凌玥儿失声痛哭,医护人员粗鲁掰开她抓着祁景安的手,来不及多说,将人送上救护车。
顾君柔赶到医院时,凌玥儿正焦急地在走廊上踱步。
粉色外套上大片干涸的血迹,蓬头垢面,像个路边的流浪汉,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
高跟鞋哒哒哒踩踏地面,清脆急促地逼近,停在凌玥儿一旁。
“先把她送回去。”顾君柔语气很淡,尽管微微颤抖的手能够看出她此刻心绪不宁,面上却不显分毫。
她优雅矜贵的坐下,自始至终,没有看凌玥儿一眼。
保镖围了上来,凌玥儿如梦初醒,慌乱地解释:“妈妈,我已经清醒了,放开我,我要等着景安醒过来。”
顾君柔眯了眯眼。
“既然醒了,那你应该知道这次的祸事,全是拜你,和你那个好姐姐所赐吧。”
她点了根烟,是女士烟,细细长长,在朦胧的烟雾里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以前顾君柔从没在凌玥儿面前抽过烟。
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幅模样。
褪去伪装的慈爱假面,眼神冰冷,带着上位者的傲慢审视着凌玥儿。
“你就在现场,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凌玥儿被保镖压着双臂,被当做犯人审问。
她早就明白顾君柔和她展现出来的面貌不太一样。
一个在她面前和善慈爱的婆婆,对她百般宠爱,在她发疯流产后突然画风一转,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与厌烦。
没用的工具人,坏了当然会被无情的丢弃。
她明白的,可是即便如此,当顾君柔真真正正露出本性,凌玥儿还是忍不住心寒。
曾几何时,她也是真心将顾君柔当做是妈妈看待的!
她自嘲的笑笑,垂下眸子低声道:“我们不在爆炸现场。一开始陈嘉明大闹婚宴,后来因为景安被下了药,我们离开酒桌,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那景安又是怎么被刺伤的?”
“药性解开以后,我们正要离开,没想到酒楼爆炸引起火灾,有个男人突然起哄,把怒火转移到我们身上。”
凌玥儿说着,心神有些恍惚。
她几乎不敢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泣不成声地说:“都怪我,我不应该要求回去的。”
“那些人围上来,祁景安带我往车子那边跑,一个人突然跑出来,撞到我们……他要杀我,是景安救了我!”
顾君柔沉默了很久。
烟还在燃着,已经要烧到尽头。
她被散落的烟灰烫醒,助理已经弓着身将烟灰盒捧在手心。
一缕青烟直冲而上。
顾君柔掐灭烟头,轻笑着说:“你没有隐瞒祁景安是因为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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