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已然变幻莫测,像川剧变脸似的,“您什么意思。”
“良禽择木而栖,官场之人的聪慧之处,妥善留后路,而不是一门心思扑在一尊靠山。且不论邹秘书长是否被我猜中,关彦庭生性多疑,他的副常委宝座尘埃落定,已无需辅佐了。扫清异己,扫清掌握他太多秘密,清楚他如何爬上来,那些不堪揭露的过往的巩固之臣,是必然过河拆桥,竹篮打水的,邹太太想一想,邹秘书长是这个队伍里的人吗?”
邹太太垂眸,她手指摩挲着托盘,“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臣可死,也可不死。”
邹太太掀眼皮儿,她踯躅片刻,“莫非关太太有法子?”
我捏着杯盖掸了掸水面的浮沫,“一手襄助邹秘书长在关彦庭的扫清里平安脱身,一手交换邹太太一样东西。”
她搭在小臂的手,攥紧了又松,松了再紧,反复数次后,她豁出去咬牙,“关太太需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两男一女崭新身份的证件,和飞往澳门的机票各三张。”
她惊叫一声,察觉自己失态,匆忙掩唇,“你想扯我下水,替张世豪偷渡出省?”
我缄默不语。
她神情满是荒谬,“关太太,您跟随沈检察长和关参谋长,不在仕途也清楚利害。协助通缉犯偷渡包庇罪上升为同伙,何况张世豪是黑白两道的眼中钉,省委办他没得商量。倘若失败,法庭盖棺定论,会牵连老邹。莫说秘书长之位,十年大狱算他劳苦功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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