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这件事会需要占用你的学业,我会专门安排一位夫子住在你家。
你每天抽出两个时辰去他那儿受教,你的功课我会亲自过问。
至于事情,首先你要帮我聚集……然后……”我足足和他讲了小半个时辰。
我最后问道:“你可记下了?”
“小的记下了。”他拱手作揖道。
“很好,我也记下了,你叫谢阳。你出去,让谢寿进来吧。”这就是我与谢阳的第一次对话。
待安排完谢寿后,马车上我闭目养神地盘着手上的珠子道:“上午顾不上,觉双过来找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知秋乖觉道:“回公子的话。
觉双让小的传话公子,其一,覃磊那边一直盯着,他很谨慎,自从悦容阁出了告示,就没有什么异动,与往日并无不同。”
“嗯。盯紧些,但一定不能让他发觉。”我唇角带笑地说道,看来和我所想的略有不同。
“是。其二,青龙寺两位举子那边的人来报,姜守烽一直在寺内苦读备考。
倒是方镜仁时不时要下山参加一些诗会雅集,最要紧的是前几日祁王府的长史何德钦何长史,有他会面数次。”
知秋说完,就等着自家主子下安排。等了片刻都等不到应有的安排。
但自家主子却半天不发话,心里不禁有些犯嘀咕,这事挺难的么,她怎么没看出来。
知秋哪里知道我一听到祁王二字后,睁眼时的喜悦。
此刻心中的难以言表的喜悦,算是彻底冲掉了我这两天的躁动与郁闷。
好!很好!两个都很好!
我眉尖一挑,语带笑意道:“他俩见面,旁边可还有别的什么人吗?”
“觉双说每次都是三人会面,第三人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举人打扮,想来也是个举子文人。”知秋如实道。
我搓着手中温润的羊脂玉珠子:“加派人手盯住方镜仁和那个三十岁的举子,这两人的有任何异动,都必须向我来报。
至于……至于那个何长史,只要他出门就跟着他,不必跟得太紧,千万不能被其发觉。
若非常时刻,可以放松对他的跟踪。
那姜守烽那边一切如常即可。”
有句话说得好,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若这痛苦的是自己的仇人,那边更好了,简直能让我就这事吃下两碗白米饭。呵呵~
知秋虚了眼自家主子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公子,还有……还有一件事儿……”
我看不得支支吾吾的样子,便说道:“有什么就说,别支支吾吾地自己憋着自己。”
知秋一咬牙道:“昨日庄上的管事回府报春耕的支出账目,那看管荷儿一家的管事给大夫人回话。
说……说荷儿一家子都不在了。”
我看着知秋面色不对:“是什么原因?”
“那庄子有两个大姓,每年都会争田争水,这次春耕期间又发生了争斗。
这次争斗死伤了不少人,他们一家就死在了这次的争斗里。”知秋说着说着低下头去。
我沉默了一瞬间道:“知道了,让那管事按照规矩下葬了她们一家,银子打我这儿出。”
原以为我出手已经算够干净利落,也算了解了。
只是没想到母亲……终究还是因为事涉于我,下了狠手。
我明白母亲的用意,事情传出去,终究会有碍我的闺阁名声,只有死无对证才是最保险的。
我想到上次的事,转了话头道:“莲儿现在什么情形?”
“莲儿在关着的屋子里,撞墙自尽了。”知秋说道这儿,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我眼神一下锋利起来:“为什么没有来回禀我?”
知秋立刻低下头来:“二爷不让将这样的腌臜事说与主子您,怕污了您的耳朵。”
我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回头看了眼马车口,狠狠吸下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回去再说。”
直到回府,我的眼中都满是阴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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