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更想问。
那只小熊是杭小茹喜欢的吗？
温暖大抵是缺了一丝勇气，终是不敢问出口。
她很顺遂的拖着步伐来到了房子里。
张向歌把房门带上，特意把玄关处给温暖准备的拖鞋拿了出来。
温暖看着粉嫩的拖鞋，心里面想的都是杭小茹跟张向歌在一起的时光。
张向歌似是察觉出了什么，小声在她耳畔说道：“放心吧，小茹没有穿过这双拖鞋。这是我为了你新买的。”
“哦。”温暖没多言，便穿上了拖鞋。
房间内四处都是溺人鼻息的香味，闻起来沁人心沛，一点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张向歌也不知自己为何能脱口而出‘小茹’这两个字，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他的潜意识竟然都已经潜移默化开始管杭小茹叫小茹了？
就连自己都觉得诧异至极。
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尴尬，二人之间的沉默将这份尴尬又加深了。
“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什么东西吃？”张向歌想了许久，终是找了一个借口。
温暖摇了摇头：“不饿，我想睡一会觉。”
从绯闻视频发生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她的手机号码就没有停止过，全部都是骚扰电话。
张向歌也并没有逆着她，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好，卧室就在那里，一切都是新的，你别嫌弃。”
“不会，以前住在不到十平米的单间里，不也是这样吗。”
温暖推开了卧室的门，崭新的墙壁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合照。
都是她跟张向歌的。
那一张张记忆的证明，逼迫温暖去回忆那一段过往。
温暖想到青葱岁月，又想到她跟张向歌之间最重要的人——孟迁，心里面最后的坚持，都破灭了。
张向歌还在等待她的反应，温暖便已从卧室里面退了出来。
“我睡客厅也挺好。”温暖头不太眼不睁的绕开了张向歌。
张向歌明白她的态度就是她的回答。
伸出胳膊，握住了她！
“温暖，我们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对我就真的这么绝情？”张向歌咄咄的话语不给温暖一点退路。
听到这话，温暖倒是笑了。
当初她为了张向歌连谢砚青都不要了，结果谁能想到……张向歌最后她也没有留住。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应该珍惜当下，展望未来。”
温暖拎起了毛巾被，躺在了沙发上。
往头上这么一盖，就睡了下来。
张向歌不愿在逼迫温暖，深舒了一口气：“我给你找了国内最好的整容医生，你头皮的那一刻，他一定有办法医治，你放心吧。”
温暖没回，眸光闪过一抹落寞，缓缓地闭上。
杭小茹的眼线很快就把张向歌带着温暖回家的事，跟她一一禀告了。
因为畏惧谢砚青，她在生气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她会跟向歌回家！”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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