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麻醉的方法不同.对了，这里有喷壶么？”
卡维点点头，放下了乙醚面罩。
“主宫医院的手术剧场。”卡维抽了好几根绳子，开始绑住他的手脚，“伱在化装舞会上摔了一跤，脑袋磕破晕了过去，睡到现在。”
“别乱动。”卡维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乱动你的脑子容易出事儿。”
按道理来讲，他就不该接手，甚至于这个助手位子也不该接。但谁让他是外科医生呢，等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攥紧了钻头把手，终究还是没忍住试手的欲望。
至于呕吐可以归结于酒精，失禁抽搐则都是颅内出血压迫额叶的常见症状。尿失禁本身也可能是液体大量摄入后出现的充溢性尿失禁，这点卡维没办法判断。
这绝对是整台手术最好的消息，从表面来看，这说明谢巴斯托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如果考虑到酒精中毒的干扰项，之前是否真的应该打上昏迷的标签，就需要进一步斟酌了。
“没有，应该在仓库吧。”
“没怎么样，挺好的。”
硬膜下出血引起血肿压迫脑组织往往发生隐匿，呈现出进行性加重，等发现时已经晚了。所以硬膜下出血几乎见不到中间清醒期，因为一旦出现昏迷就只会越来越严重，根本醒不过来。
卡维明确了谢巴斯托的对光反射，继续喊道：“局长先生，醒醒，局长先生！”
“哦，那是你的头皮，切开后垂下来的位置。”
“是啊，局长先生。”
线锯的切割基于颅骨上的孔洞，颞极部的洞已然打好，现在还需要在切割线上再打两个洞，才能便于线锯穿插进颅骨下。
“手术剧场.”谢巴斯托的脑子终于对词汇有了反应，“手术剧场？你们在给我动手术？”
颅骨钻孔是神经外科的基本操作，难度不大。尤其是卡维之前已经做了三次，塞迪约看了三次，早已知道谢巴斯托颅骨厚度大概在什么位置。
“那就好第三个洞打完。”卡维松了手劲，看向身边的塞迪约，把手摇钻递了过去，“教授有没有兴趣打一个？”
他给了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拿起盛装冲洗液的金属盆：“你脑袋里有积血，我们要把它们清除干净，不然你也没可能醒过来。如果你觉得无法保持清醒冷静，我立刻就给你戴上乙醚面罩，如果你觉得可以忍受头痛，并且配合我一起做手术，那就忍一忍。”
压眶反射表现得很强烈，不仅有皱眉还出现了肢体摆动，比刚进医院时要明显许多。
“可我要看着水蛭。”
“钻不钻？”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卡维笑着说道，“只是防止你乱动做的保护措施而已。”
至于之前的所谓昏迷，其实压眶反射、腱反射、对光反射都存在，只是反应迟钝罢了。这些东西都是人为判断，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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