悴至极，让人揪心般疼痛。
他低头，看见到地上的纸钱和金元宝后，立即明了她刚刚在做什么。
“我陪你一起。”他看着她哭肿的眼，沉声地说道。
秦柯七作势也要跪下叠元宝，反正姜圳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韩月听苍白无神的小脸上，有了丝丝反应。
她拉住他们，带两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可以坐椅子的，我们坐在椅子上折。”
女孩嗓音嘶哑，一听就知道她哭了很久。
三人安静地在一旁叠金元宝。
秦柯七想安慰一下小韩妹妹，但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该说什么。
瞧他，这会多么笨嘴拙舌。
而姜圳，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金箔纸中，一个个金元宝叠的又快又好。
有了姜圳和秦柯七的加入，金元宝的累积速度快了五倍。
秦柯七还用上他奶奶教他的样式，叠了个复杂的大金元宝。
一上午，满满三纸箱。
……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庭郁也来了。
当他看见姜圳也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抿薄唇，走上前给韩伯父上香。
刚想朝韩月听走去，他口袋里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电话铃声，冲撞了灵堂里的安静。
陈庭郁立马摁了静音，抬头看了眼韩月听。
她没有特别的反应，低着头认真地叠着金元宝。
陈庭郁捏紧了些手机，最终还是转身出门，接电话去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什么急事，陈庭郁当天没再回来。
秦柯七对于陈庭郁的出现，说不上惊讶，也说不上不惊讶。
总之，心里很膈应很膈应。
但他知道分寸，这是在灵堂，不是在大马路。
他们占着理，只是不待见他，而不是怕他。
秦柯七时刻关注着姜圳。
姜圳好像就陈庭郁刚出现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也仅是匆匆一眼，其余，全当陈庭郁不存在。
姜圳的样子，像是一点都不在乎陈庭郁和小韩妹妹到底什么关系了。
为什么呢。
好奇怪。
……
周霜和贺西柳在傍晚的时候，急急忙忙赶来了。
韩月听又哭了一会，哭着哭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几乎已经两天没好好休息了。
姜圳看见，没说话，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盖住女孩身上后，开车出去了一趟。
回来时，手里多了条新毯子。
秦柯七有点看不下去，见韩月听睡着了，便拉姜圳出去透了透气。
“哎，小韩妹妹好可怜，她爸妈间问题好严重啊，她爸爸去世了，她妈妈来都不带来一下的。”
姜圳手插着口袋里，踩着台阶上，黑眸深邃幽远。
秦柯七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小韩妹妹以后就要一个人生活了？不过，她好像本来就是一个人生活？……”
谈及此，秦柯七也没再说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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