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移开目光。
风晔莲看出了她眼中的害怕却不解释，而是继续问：“师姐想选哪一样？”
“我可以都不选吗？我保证不会说不出去。”池翎苦着脸道。
风晔莲低低一笑，“不行，万一师姐哪天说漏嘴，我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池翎听到笑声，以为还有的商量，急道：“我可以立心魔誓，真的！我绝不会泄露。”
她实在不想被消去记忆，要是不知道‘小师妹’是男的还好，知道后再被抹去记忆，继续和他同食同寝，亲密无间，她想想就不自在。
再说瞧着他这样，指不定会趁她忘记此事的时候对她如何如何呢！
至于后者，她怕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选？
风晔莲低头凑近她，压低声音问：“这么说，师姐两者都不想选？”
池翎怯怯地看他，小声道：“可…可以吗？”
风晔莲“唔”了一声，“也不是不可以，师姐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你……”池翎气极，怒视他，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姬少主还在玄剑宗，我若是出事，你可没法子和义父交代。”
风晔莲被推开也不恼，只是笑，“师姐多虑了，我说不会伤师姐性命，便绝不会出尔反尔。”
不伤她，却没说不会对她动手。池翎警惕地看着他，“你要消除我的记忆？”
风晔莲这才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认真道：“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泄露，我一人的性命是小，若危及全族，我实在担当不起。师姐对我无意，我不能冒险。”
“今夜是我孟浪，我不该沉不住气，贸然露出真实身份。”
池翎见他正了神色，也认真道：“我答应你绝不泄露半字，如有泄露，就让我心魔缠身，修为不得再进半步，无缘大道。”
这对于一个修真之人来说非常毒的誓言了，何况池翎修为才三品，若是修为不得再进半步，就算有再多的天材地宝，也就只能活个两三百年。
风晔莲凝眉看她，“当真不会泄露半字？”
“嗯，不会。”池翎点头，就差竖起手发誓了。
“那我就信师姐一回，今后我会时时刻刻看着师姐，若是发现师姐说话不算话……”
不等他说完，池翎便道：“我若是泄露半字，悉听尊便。”反正她打定主意谁也不说了，连义父也不会说。
要是让义父知道风晔莲是男的，又和她同食同寝，肯定会让他负责。而且她一个丹修，竟然雌雄不辨，这么丢人的事她怎么会自己说出去。
他想瞒着就瞒着，若是最后被人知道，骑虎难下的也不是她。
想想义父还有意要将‘小师妹’许配给大师兄或者二师兄，三师兄还爱慕‘小师妹’，若是日后他们知道‘小师妹’是男的，想必不会比刚才手足无措的她好到哪里去！
“希望师姐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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