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①③_枭起青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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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以为,里头有个小孩。觉得,已经重伤一个了,另一个没还手之力,还有个孩子,就……算了吧。”

  聂九罗:“用什么借口支走的?”

  “我说我中了埋伏,在东面出事了。”

  回答的没破绽,那个熊黑来电话时,的确提过:哪呢你在?我特么东头都转遍了。

  “那个熊黑,也是伥鬼?”

  “不是,我曾经见过他被咬掉三个手指头,但后来,全长齐了,一根不少。他跟狗牙一样,是地枭。或者严谨一点,是地枭的变种吧。”

  地枭?

  聂九罗好一会儿没说话,面部表情倒还控制得当,但胸腔里那颗心完全是在疯狂乱跳了,她语气很平静,像是对这事一点都不在意:“但车上有个狗家人,跟我说,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常的味道。”

  “骚味吗?”炎拓也想起来了,“我有一次听到他们谈话,他们好像确实没有味道。”

  没味道……

  聂九罗喉头发干,她微舔了下嘴唇,试图进一步确认:“熊黑跟狗牙一样,狗牙有味道,他却没有?”

  炎拓说:“狗牙好像是特例,我听他们提过一句,说狗牙如果不是‘杂食’的话,本不应该有味道的——不过我听不大懂。”

  真是神特么特例,细思极恐:一个特例,误了多大的事。

  “你身边,狗牙或者熊黑这样的人,有多少个?”

  炎拓的回答让她头皮发麻:“我不知道,最早的一个,我没出生前,就已经在我家了。”

  这话说完,屋子里静得有些过分,只余风声:窗扇透进来的风,以及空调出风口的。

  过了会,聂九罗站起身:“我去洗澡,你先休息吧。”

  她把手机拿进了洗手间。

  进了淋浴间,聂九罗先打开喷头,让热水兜头冲淋了自己二十秒不止。

  炎拓的话,真实度很高。

  狗牙和熊黑这种,跟传统认知里的地枭,差得太多了,形貌跟人已经毫无二致,“枭味”随之消失,也在情理之中。

  难怪进入南巴猴头的三人梯队,说失联就失联了,狗家人的鼻子完全成了摆设,根本预知不到地枭的靠近。

  难怪蚂蚱畏畏缩缩、不肯攻击熊黑,这符合兽的本性:如非必要,它们不会同类相杀。小兽也会天然畏惧块头更大的。

  狗牙被闻出了味道,是因为它“杂食”——是指吞吃了兴坝子乡的那个女人吗?那他“主食”应该是什么呢?

  更可怕的是,它们已经来了那么久了,“最早的一个,我没出生前,就已经在我家了”。

  炎拓的父亲一代就发家了,那年头起家的,多少沾黑带白,地枭如果那个时候就已经进到他家里了,这么多年的经营……

  在它们面前,板牙这群人,完全是杂牌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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