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确认一下江凡的话。
听到江凡这么坦白，飞羽的心有些冷了。
“飞羽，我对你不但没有伤害，还有恩德。”江凡又开口说道，“你真的以为那片牧场里为什么无人看管？可它偏偏已经是鲁德逊人的领地了，你以为在这种战乱的情况下，为什么没有人威胁到你们？不是因为你们太强，而是因为鲁德逊人一直都在帮你们承担火力。
你们信奉姜皇，但是到现在为止，姜皇可曾帮过你们哪怕一次？在你们的种族断粮的时候，是谁帮了你们？”
飞羽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疙瘩。
“当然，我知道这些根本不足够。”江凡说道，“其实归根结底，你们只需要一样东西。”
“我们需要什么？”飞羽问道，其实这个答案已经在她和所有飞马人的心中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说出来，因为实在是太难堪了。
江凡开口道：“你们想变回普通女人的样子，但同时还要保留飞马人的实力和种族优势。”
这句话顿时让飞羽心头狂颤。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说道：“是这样的，这是当初……当初神帝给我们的诅咒。”
所谓飞马族，原本并不是马的后裔，而是天人后裔，她们因为对马的驾驭能力极强，所以被称之为飞马族。
但是在魔皇罗焱被谋杀后，飞马族对姜皇产生了疑问，有几次没有服从姜皇的命令，因此她们被姜皇所忌惮，继而中了姜皇的诅咒。
姜皇诅咒整个飞马族永世为人头马身的怪物，生下的子子孙孙也是如此。
因此，飞马族从那一天开始，就堕入了轮回。
“我们这些年一直信奉他，其实是惧怕他，惧怕他让这个诅咒永远存在，因为他跟我们说过，只要我们能够抓够100个北斗苍云的拥有者，我们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了。”飞羽低声说道，“所以这些年来，我们都不是真正信奉他，我们真正的信奉的，其实还是魔皇陛下，只可惜，魔皇陛下太不小心了，为什么会被这样的无耻小人钻了空子……”
说到这，飞羽潸然泪下。
江凡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露出了胸前的标志，道：“飞羽，我就是北斗苍云的拥有者。”
看到这，飞羽不但没有抓江凡的意思，反而哭得泣不成声，“万年了，我们没抓过一个北斗苍云，一个都没有！因为我们知道，那是罗焱陛下给我们留下的最后念想……”
飞羽说完，便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几秒种后，江凡也愣住了。
飞羽，同样是北斗苍云。
“这是我母亲遗传给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母亲是因为拒不执行姜皇的命令，被那个天杀的混蛋给杀死的！他杀了我母亲，还要杀我，如果不是全族以性命相拼，我早就死了！”
飞羽带着哭腔说道：“这些年来，我们的种族其实一直没有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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